Sunday, August 27, 2006

My name is Jane Jones

去了极乐的rock station,兴隆依旧,丝毫不受反盗行动的波及,老板仍然是那身份神秘的男子,看似大学毕业,说着比一般人强悍些的英文,脑子里装着世界电影目录总集,如果有google movie的话,铁定是用他的脑细胞写成的algorithm,输入残缺不全的关键字,无论中英,他都能立即找出,高兴的话还跟你说推荐度。突然想收集 Natalie Portman的电影,看过的/没看的也就寥寥几部,智齿的Leon the Professional,诱惑至极的Closer,还有激进的V。问老板说,有没有“这个杀手不太冷”,说出口时还有些不好意思,因为这个翻译的太冷了。

回家当晚就挖出Closer,看之前想起Jady提起的Damien Rice,I can't take my eyes off you,没想到在片头那段熟悉的音乐就直窜耳庭,开始怀疑DVD是不是盗版烧坏了,把片尾放在了前头,看完后明白这段巧妙安排的寓意,回味无穷。

I'm Jane Jones. Plain Jane Jones. Truth is plain, but you can't see. Vanity and lies devour you, devour us. I'm deceptively yours, your love vainly mine.

说实话也写不出啥大感想。就强烈的觉得Dan如此虚荣,被他的爱情之箭射中的俩love birds,也是如此的虚荣,可笑,肮脏。似乎每个人都有处女癖,sex的严重性被无限度的扩张。Alice是淤泥中的莲藕,你以为最受人鄙弃的脱衣舞女,却对爱情如此的忠贞,她为他们的爱哭泣,倔强屈辱的眼泪在题为陌生人的镜头下闪烁,没有人会明白。

The Aquarium钓马子那段我倒看的挺乐,如此nonsense。

也许时差还没倒好,晚10点就昏昏欲睡,似乎能听到自己贪婪的呼吸声,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,深入肺血,酥麻的感觉蔓延每个指尖,就这样沉沉入睡,在凌晨自然醒来,电脑还开着,想听听音乐舒缓麻痹,还是选了Sleepy ab.的四季,闭着眼睛枕在被褥上聆听,因为开着空调,席子有些凉飕飕,又带着梦醒前的破碎片断。看《说舍得》的序里作者告诫大梦惊醒时切不可睁眼,要在黑暗中慢慢回味,才能序梦。于是我在音乐中再次昏昏欲睡,不记得序的什么梦,只觉着孤独,彻心的寂寞,鼻息间的一丝丝空气如此冰凉,思念,存在,欲望,清醒时一定会置疑的轮回及种种的命中注定,都开始变得真实,却又无意义到让人想流泪,然后逐渐远去。梦里的梦,不知会不会自我延续。可惜我早就睁开了眼,也许是害怕,一个劲的发呆。

晚饭过后一人出去散步,突然想去竹徽桥畔看夜景,走了一身臭汗燥热,到达桥顶看到湖畔的小道垂柳,因为光和影的和谐慢慢安静下来,突然又想到,孤身一人的旅行者,每到一处好景,在兴奋陶醉之余,是否也有那么些遗憾?无法和别人分享那一刻的失落?我一定是失落的部落,毫无疑问。待了不到一分钟转身往回走了,似乎没有了慢慢品尝的耐心。等桂子来了一定带她也来这里走走,只是不知道懒女人是否愿意散步。美好的夜晚似乎应该毫无顾忌的牵手,甩着手臂像孩子一样唱着幼稚的歌大步前进。可惜我早已不是小孩儿,也许无法享受那份纯粹。人会有欲望,有奢求,于是不再单纯的快乐。

今天约了同学一起去看张老师,一年下来似乎发胖了些,挖赛,那个小越越,真是人来疯,被她折磨到不行,被拐去充当她“小节目”的热心观众,还必须积极参与。其实也就是被拉着手在房子里到处转,“这是厕所,看,这是储藏室。”每个角落都被她一一介绍过,还拈手拈脚进了她爸的卧室,她爸在酣睡,我被扯着没法子脱身,只能贼到底,在床四周绕了一圈,以示“到此一游”,方才放我出去,进入下一个目的地。罪过啊罪过。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睡姿的,要怪就怪你女儿把家里的秘密都卖了!初中里交情并不深的女生,再次见面时有了新的认识。女孩子家说苏州话真是很嗲,柔柔酥酥的很好听,可惜我不会,让我嗲几乎没可能。我逗小孩子都极为吃力有被良心,果然还是缺乏母性。

我初中里记得的事很少,听张冰说有一堂历史课,老师说起三国演义,她激动的很,为了表示共鸣不停的在台下“嗯!嗯!”ing,我和华振坐她前面,开始划“正”字记录她嗯了几次,下课后放声的笑。这种事情也许很多,我都不记得了。

哎,坐了两个半小时的公交车,头痛。想买王菲的碟子,都盗版到天马行空,还不如我荡mp3。还看到5个盒装一套的The Ultimate Jazz收藏,Jady看到了一定会抓狂。哈哈,有谁送我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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