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August 18, 2006

相爱太早



今市子的作品一直很喜欢,开始只是被她的插画吸引,那种淡雅脱俗实在让人嫉妒。后来看了《百鬼夜行超》,虽然是怪异的故事,但情节人物的刻画都是上等的艺术之作。有时候,看她的漫画和读晦涩怀旧的小说没大区别。今天不留意又看到这部作品,自从初中看到书名后,就一直被吸引着,然后到此时此刻仍然是停留在憧憬遐想中,一页未翻。至于为什么会被吸引,也许是封面的安静不喧,却又胜过千言万语。相爱太早,仅一个“太”字,就栽下了遗憾的苗,似乎不该,似乎无助。

预见流水账的到来,因为又是不知从何说起。

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睡,应该很累了,但又处于半空虚,半焦虑的状态,整个人只能用煎熬来形容。刚才觉得呼吸不畅,开始怨恨bra,我真的很讨厌这不知何人何时的发明。凡是觉得窒息了,我都一股脑的把问题归咎于bra,估计是大冤枉,因为我不肥,绝对不是被勒出来的。纯粹的燥热没有去处,注意力便集中到无辜的某一处,像聚焦太阳光一样,不一会儿就烧起来,整个人更是抓狂的想发泄,起身想去洗澡,脚在桌下蹭啊蹭,只套上一只拖鞋,低头看也没见另一只,就满房间转圈圈儿的找,我像杀人诶!!!

倒转到一天前。昨晚在刚那里过的夜,原本只是去给她做饭,吃完后就开始聊,聊的内容主要也就是未来,感情,性格,云云。无论性格如何迥异,感情总是大同小异,除非你是禁欲者。总让我想起不相关的那句话,All happy families resemble each other, each unhappy family is unhappy in its own way。只要是凡人,终究会孤独,终究逃不过患得患失。我问刚,习惯会不会让人产生依恋的错觉?就如我和桂子,是否一切只是假象?刚说我很依赖别人,粘人,而且只粘准一个。不否认从小学开始就是如此,身边必定会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友人,同出同进,几乎好到像穿一条开裆裤的铁兄弟。初中的时候是曹,是班长,小学的友人也是班长,高中时是ET。父母都说我的朋友像我的保镖。她们也都是开朗直性子的人,和我正相反,也是因此才被吸引。可我和桂子,如果用这个理论套,似乎说不通。可我也懒得再想,真的很累了。只能说八成都是自作多情,为什么如此自虐,仍然放不了手。毫无防备的心软,什么铁石心肠,什么铜墙铁壁都在顷刻间崩溃决堤。桂子是个不负责任的人,为什么还值得执著。似乎那些瑕疵和不完美,也是神伤的催化剂,痛恨,却又无法撒手。为什么坐自己的大牢,她却在远处潇洒。最后只能说为什么自己那么笨,那么拗,那么贱。一年后会怎么样,试着想象最终离别的场景,也许会大哭一场,痛痛快快的哭,哭走七年的狗屁默契,看着它焚烧,然后怎么办。想这么多也就只有我,所以是庸人自扰。解决办法似乎只有转移注意力,况且也没这个奢侈再多想。为自己活着,就要FOCUS。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失败的主要原因。

很无理头的笑话,不记下来有点可惜。
我和Sherry开始讨论未来的打算,最终得此结论:“没工作就去卖咸鱼!”这句话从Sherry嘴里道来有很多可行性。因为她家做的菜真tm咸,有两次去吃都暗自感叹“这家人的taste buds绝对变异了。”她还绘声绘色的说,“咸鱼啊咸鱼,不咸不要钱!”我都笑岔气了,突然想到,“如果你在学校对面摆摊儿,我就在街对面做你的对家,专门卖鱼和盐,请按1比10的比例食用,不咸不要钱!”后来把我们的打算转告给Shrivani,blah blah we sell fish,她很不解的问“Why are you selfish?”。。。

然后是今天中午Eric说的笑话,他的小儿子Jeremy有一天说“Dad, I'm a fun guy!”Eric哑然,怎么儿子会说自己是fungi? 不对啊,fungi是复数,怎么样也该说“I'm a fungus!”吧?

刚说,engineering science的男生都很恐怖,自身条件都很惨不忍睹,却又自视清高,对女生还相当desperate。她不幸被一印度男生盯上,那男生像鼻涕冲似的粘在她左右,却又没任何表示,因此被刚定义为“焦虑型”男生。有一次刚msn上display name是“The maker makes”,brokeback mountain里用的插曲,如此感人。结果,5分钟后,那男生很不知趣的把自己的display name改成“The dreamer dreams ",这样的男生,会一辈子光棍儿吧?!

No comments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