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March 06, 2008

热病

窗外看似很温暖 手冰冷
就算左手握住右手也无法传达任何温度
我有没有温度 在四角的床中把自己深深埋葬
赖床不起的病人好似只有一个大脑
悲伤的事、快乐的事、想吃的东西、痊愈后的生活
一件一件在疼痛欲裂的骷髅头中唤起
似乎都有答案,还不只一个答案
“你只是现在格外脆弱。”
这么想着 四肢蜷缩的更紧
梦中那人握着我的手 一边笑一边看连续剧
没完没了到让我尴尬让我幸福
还打了一轮奇妙的八十分 纸牌变成了麻薯饼
他们说 只能从同一堆里摸
于是从同一堆麻薯饼里摸出的牌都是绿茶馅儿的
我一定是饿醒的
头痛潮退 心满意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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